穿着小裙子躲在花园里

开学了随时间更新,忙碌

袁捕快为何那样(4)

#落红#

“今夏你怎么了?”


“啊,我特别招蚊子。”


长大以后,会送你红包依然围着你转的除了蚊子就是蚊子。


陆绎就是一只特大的蚊子。


虽然不会嗡嗡叫,但是会吸的那种。


午饭还是今夏给陆绎端到他房间里去的,因为陆绎说自己抬不起来胳膊,得今夏喂才能吃。


绎儿胳膊老不好,多半是装的。


今夏给残疾人陆绎喂完了饭,扶他上床去午睡。


“我没有午睡的习惯。”


“可是你是病人,得多休息,听话。”今夏叉腰,可可爱爱。


她因为假装生气而嘟嘴鼓起的腮帮子圆圆的,看上去肉很多,很好rua的样子。


让陆绎想到了那个雨夜今夏怀里抱着的那只肥猫。


“除非你陪我睡。”


“大人,您怎么总开这种玩笑?”


“我不是开玩笑,”陆绎从床上下来,走过去把他的门关了,又走到今夏身边。


盯……


今夏被这直直投来的目光,盯的浑身不自在,绕来陆绎就撒丫子往外跑,刚跑到门边,还没来得及开门。


就被陆绎拉住了,一把拉到怀里,单手扣到门上。


盯……


今夏不敢看陆绎,眼睛左看看右看看,咧咧嘴,小脸像橘子一样皱起来了。


“大人,您……想要干什么?”


不说话倒好,一说话陆绎可就来劲儿了,眼神里从刚才的炙热变成了玩味中带着一丝色情。


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


他的脸慢慢靠近今夏,今夏似乎能听见他心跳的声音,有力而强健。


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今夏的脸上,她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不受控制的变成粉红色。


不知道有人喜欢气味的吗?反正今夏很喜欢陆绎身上的味道,有时是查案时的泥土味儿,有时是审讯时监狱里潮湿的味道,有时是杀人血的味道,而现在……是陆绎受伤手臂上的药草味儿。


他一点点贴近……直到鼻子完全贴在她的上面,呼出来的气吹的今夏痒痒的。


鼻子痒痒的,脖子痒痒的,心也痒痒的。


他的唇离她只有一丁点距离,但是并没有吻上去,他们只是鼻尖碰鼻尖。


“干你。”


他很快转移位置,把吻落在她的耳垂,轻轻撕咬她耳垂的那一小块儿软肉,然后嗓音低沉含糊不清地在她耳边说道。


今夏……腿软了。


她咽了口口水,艰难地说:“大…大人……”


“嗯?”


陆绎含上她的樱桃小口,辗转,留连。


轻轻撬开她的齿贝,去捕捉她的舌头,试图邀请它,纠缠,共舞。


可惜今夏的舌头害羞的不肯出来,左躲右闪,不肯同意,于是就他追她躲。


你追我,如果你追上我,我就让你……


今夏整个人像溺水的鱼,不自觉地双手攀附在陆绎身上,陆绎用一条腿把她撑起来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

吻在加深,没有疾风暴雨,只是轻且密,如同春天的小雨,淅淅沥沥,下个不停。


落在眉毛,落在脸颊,落在额头,落在脖子,落在锁骨……


今夏觉得……


今夏已经没有想法了,她脑子停止了工作。


cpu里只有一句话:陆大人长得甚是好看。


不知过了多久,等今夏回过神来时,她已经躺在床上——陆绎的怀里。


陆大人神色温柔地望着她,也不说话。


一定是香炉太香了,不然她怎么会稀里糊涂……


好吧,是陆大人太香了,他也是娃娃脸,肉嘟嘟的,白嫩嫩的,看着就非常想rua。


于是两人偷偷的都想rua对方的脸。


“我很开心,我们能平安。”


陆绎说。


刀剑无情,战火纷飞,饿殍满地,浮尸遍野……


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的人民和瘦弱的妇孺。


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,今夏一辈子都要等一个等不到的人,又怕今夏不小心,就那么等完了自己的一生。


这个假设,他做不起。


患难见真情,小别胜新婚,陆绎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。


他的今夏,其实是个矫情的小女儿,她柔软,她怕疼,她爱哭。


但却是个勇敢的大人,穿上盔甲拿起武器就敢保护百姓,守杭州。


他回来的那一刻在想,会不会他的今夏有一天也能像祁夫人一样,成为一个独当一面、霸气稳重、英姿飒爽的女将军?


也许会,但他更希望她不会。


希望天下太平,没有战火,今夏能一辈子在六扇门管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他能一辈子当今夏的天,替今夏抗下所有一切,让他的小姑娘永远像现在一样,贪吃好色、怕疼会哭,还爱窝在他怀里撒娇。


怀里的人儿已经睡着了,陆绎的双眼皮动了动,鼻子蹭了蹭她的头发,眼神里充满笑意,水光潋滟。


然后他发现……今夏脖子上的红印子,以及自己胳膊裂开的伤口。


……


晚饭时候,陆绎还是不肯自己吃饭。


“这次伤口是真裂开了,”他解释道:“你压的。”


袁今夏仍未知道那天陆绎的胳膊到底有没有裂开。


以及陆绎……袁捕快为何那么可爱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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