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绎当岳父之带着女婿上青楼
袁今夏发现最近陆绎回来的越来越晚,不仅开始问她一些女人家胭脂水粉的事情,还开始研究手绢上图案和针线,有时候甚至身上还有股香味儿。
一闻就是女人家的香脂味儿,不过这东西今夏从不涂,金子虽说嫁人了,到底还没长大到喜欢用香脂的年龄,由于娘家离夫家只隔两条街,她每天都会跑回家和元宝厮混着玩。
用她的话说,她也是给元宝的酒楼投资了的,所以她的日常就是跟元宝、王二麻子一起去酒楼逛逛或者研究如何改造火铳。
“岳父大人,这事儿不告诉岳母和金子吗?”岑福毕恭毕敬给二郎腿陆绎递茶,腰弯成四十五度,一副二十四孝好女婿的模样。
陆绎给了岑福一个白眼,接过茶水喝了一口,质疑他,“你平时的公务都告诉金子吗?”
“公务涉及国家机密,小婿不敢。”
“那如果金子问你呢?”
“岳父大人放心,我绝对不多求一个字。”
“砰!”
陆绎把茶杯砸在木桌子上,“好你个岑福,你竟然对我女儿隐瞒,这月月俸扣下了。”
岑福便秘脸,犹豫再三,还是决定跟他老岳父再说一说。
“可是金子还需要我养,月俸……”
“我女儿吃我的用我的,想要什么我都会给,你要月俸干什么,最近你还每天去醉仙居,莫不是想娶一房小的回来?”陆绎一记冷刀子飘过去,用眼神活活能把岑福吓死。
“岳父大人,醉仙居是公务。”
原来最近皇上要让陆绎亲自抓捕一个别国来的女间谍,她早些时候在皇上的后宫里当一名小小的美人,皇帝颇喜欢她,但她在窃取了军事情报后就逃出皇宫,就藏身在这醉仙居里当头牌,继续在各路达官贵人身边晃荡。
皇上大可以全国通缉或者正大光明的把她抓了,可这事儿不好说啊,传出去皇帝竟然被个小小美人耍了,曾经的妃子现如今却是青楼的娼妓……
更何况这名女子武功高强、心狠手辣,一般人根本抓不住她,皇上又怕打草惊蛇,所以派陆绎去办这种事儿。
陆绎和岑福已经便装去了好几天,可根本就没能见到那个头牌,好在他们已经摸清楚了醉仙居的地形与房间,听说今天头牌会出现献舞,然后随机选一人与她共度春宵。
“还有,是岳父大人您领我去的。”岑福委屈、恭敬中还带走一丝叛逆。
陆绎突然起身,吓的岑福一哆嗦。
“我都说了,以后除了在朝堂上,其余时间都叫我爹。”
……
“爹,您坐这儿来。”岑福把醉仙居最好位置上的凳子拉开,陆绎坐下,皱了皱眉。
岑福立刻意会,拿起绣着水仙花的手绢就把桌子擦了个干干净净,可怜那漂亮手绢,被擦的脏兮兮的,那朵原本栩栩如生的水仙花就那样被岑福扔在桌子的一角。
“我说兄弟,您可真够孝顺的,爹来青楼您还跟着伺候啊。”
隔壁桌胖员外长得贼眉鼠眼的,嘲笑岑福,岑福一脸无可奈何道:“我何止是伺候爹,简直是伺候爷爷。”
“阿福。”
“在。”
“下下个月月俸也扣了。”
头牌出来了,果然如同仙女下凡,名不虚传,怪不得皇帝被她迷惑的连国家机密多说出来了。
长的那叫一个漂亮,白皙修长的腿在金色透明包臀长纱裙里若隐若现,露出的那一小节腰扭的正骚,鹅蛋脸桃花眼,长的是清秀挂的,却偏偏媚眼如丝,整个人跳起舞来像一条水蛇一样。
矛盾气质的混合体,这样的女人,陆绎都怀疑皇帝是想把她抓回去继续享用。
他查出来这个头牌与人的接头暗号就是脏兮兮的水仙花,于是他故意让岑福把擦了桌子的手绢扔在桌子的角落里。
手绢露出一半水仙花来,如果这头牌想要探究这到底是不是水仙花,就得近身。
在场的男人都被头牌迷的如痴如醉,唯独陆绎和岑福两人眼神清明,却炙热直勾勾的望着头牌。
头牌一上台就发现台下某桌子上有半个像是水仙花暗号的手帕,却又看不到整个的,这会儿看到这桌上的两个男人看着像有任务在身,立刻扭着腰转着圈儿来到陆绎身边。
她顺手碰开手绢,确认了暗号,就继续转圈,查看了在场的男人,其中还有一个扇子上有水仙花的。
到底是哪个呢?
犹豫再三,头牌还是转回来,她决定选择陆绎。
因为陆绎长得帅吗?这只是一方面原因,更多的是因为陆绎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,一看就是情报局的冷酷杀手。
她柔弱无骨地搂住陆绎,想坐在他腿上,却发现这人翘着二郎腿 ,她不好坐……
只好依偎在他怀里,小手撩拨着陆绎的衣领子,在他身上上下其手,把情报塞进他的胸口。
陆绎对头牌勾出好看的微笑,头牌一楞,就在这瞬间陆绎迅速押起她的胳膊,使劲儿一掰,头牌尖叫一声,胳膊被掰脱臼了。
扇子上有水仙花的男人立刻就反应过来,拔刀冲过来,被岑福拦住,两人开始对打。
“这个女人我要了,今天直接扛回家,谁有意见?”陆绎使劲儿把头牌的腰一捏,把腰也捏错位了,他是锦衣卫,从不懂得怜香惜玉,对待罪犯,就应该用全力。
头牌本也是会武功的,可被陆绎一下子迷惑了心智,卸掉了胳膊,折了腰,只能被他扛在肩膀上。
全场男人摸不清状况,陆绎也不能表现出自己的身份和任务,只好演一出恶霸抢小妾的戏份。
与那头牌接头的男人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,只好大喊:“你这恶霸怎可随意抢人?!!”
“我爹想要的人,还没有得不到的!”岑福终于把接头男人打趴下,一脚踩断他的手腕,拽掉桌布就把男人绑上。
“谁还敢阻止我爹抢女人?!?”岑福夸张地扯嗓子高声喊。
全场静默,生怕像这接头男人一样被打一顿绑起来。
老鸨早就吓得瑟瑟发抖藏在桌子底下,这会儿赶紧爬出来说:“爷爷们,她就给您嘞,您看您还……”
岑福以为老鸨还要问他们要钱,就想拔刀,老鸨又一吓得缩回桌子底下了。
其实她是想问还想带走谁,都可以。
陆绎就这么扛着头牌,岑福押着接头男正大光明地走出醉仙居。
为了演的像一点,岑福还故意学土匪哈哈大笑,躲着脚……
在二楼目睹了一切的元宝金子王二麻子目瞪口呆,甘拜下风。
“从没见过演技这么差的人。”元宝磕着瓜子说。
“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们是来抓人的,还扮演恶霸。”演技专家金子评价。
只有王二麻子一头雾水道:“你们爹要给你们娶小娘了?”
深夜,陆绎和岑福把两个犯人押回北镇抚司后回到陆府,发现大堂灯火通明,今夏正坐在正中间教训人,元宝和金子跪在地上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陆绎感受到家里的紧张气息,笑着对今夏说。
“爹!”元宝和金子一人抱上陆绎的一个腿,可怜巴巴。
“这两个孩子竟然去醉仙居,被我当场抓住了。”今夏气的叉腰,拿起戒尺就要往两个孩子身上抡。
金子马上往岑福怀里躲,岑福愣是生硬挨了丈母娘一戒尺。
元宝就没那么幸运了,因为他爹一脚踹开了他,他被他娘打了屁股。
他疼的嗷嗷叫,“我们是跟着爹去的,爹他想纳个妾,我们是为了您好!”
就算人抓了,但这事儿毕竟涉及皇室不便细说,陆绎赶紧甩锅给岑福。
“我是被岑福强拉去的。”
岑·背锅王·奶妈·接剑工具·老女婿·福,一脸懵逼道:“是我吗?我……不记得了。”
接受到岳母的“亲切”眼神,背锅成习惯的岑福顺口道:“好像,好像是吧。”
“你去哪儿干嘛?”今夏探究眼神。
其实今夏心知肚明,这一定是锦衣卫的绝密任务,但是她……她就是单纯气不过,凭什么他陆绎就总能接到绝密的赏银很多的任务。
而她袁今夏都当了捕头了还每天不是去抓点偷东西的小毛贼,就是去抓强抢民女的采花大盗。
“我……”岑福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娇妻,金子摇摇头,表示不要招惹今夏,“我……是听说哪儿的头牌跳舞好看,想把她请来给岳母您看看。”
“好啊,背着我女儿去那种地方,该罚!下个月的俸禄都上交给我!”
“是,岳母!”岑福答地快,但是愁啊,这下个月,下下个月的俸禄已经被陆绎扣走了……
“叫娘!”
“是,娘!”岑福眉头深锁,为难极了,这两口子怎么都一样难缠。
“当场抓住?这么说你也在醉仙居?”陆绎回味过来不对劲儿,盯着今夏,意味深长。
“那个,爹娘我和我夫君回去了,天色不早了。”金子爬上岑福的背,岑福脚快一下子跑了出去。
元宝也偷偷溜走了,他就知道他娘神气也就一会儿,毕竟夫管严,他本来就是食物链低端,不想被无辜牵连。
“你就不问问我去青楼做什么?那么相信我?”岑福背着金子在月光下慢慢走着,金子嘟着嘴侧头亲了岑福一下。
“对啊,相信阿福你不会去做坏事哒!”金子满脸天真与相信,岑福把金子往上抬了抬,望着月亮。
“我岑福到底修了几辈子的才能找到你这个宝啊。”岑福温柔道,十分感动。
虽然他每天被岳父岳母欺负,克扣月俸,但是有贤惠可爱的小娇妻,值了。
背后的金子眼神突然闪过一丝狡黠,她才不担心呢,岑福要是有二心,她爹她娘第一个收拾他,才轮不到她动手呢。
长得特别像今夏的小金子甜蜜傻笑着爬在岑福背后,岑福背着她在巷子里走,月光把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……
曾几何时,陆绎也这样背着喝醉的今夏走在青石板的路上。
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。
“说,去那儿干什么?”陆绎把今夏按在床上,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“去跟踪金子元宝啊。”今夏说谎不打草稿,脸不红心不跳。
陆绎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今夏的脸,顺着下去一点点挑开今夏的衣服,目光灼灼,像饿狼盯着一块儿肉。
“大人,”今夏颤音,“听说醉仙居的头牌是仙女,我有一个朋友说想……康康……”
“好看吗?”陆绎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。
“好看啊,那小腰,那大腿,大人您下手打她也太重了点,我看着都心疼。”
“哦?那你还是心疼自己吧。”
窗外的蝉鸣吱吱喳喳叫的人心烦,窗内的烛火忽明忽暗,倒映出交叠起伏的人影。
陆远就这样上线了,作为陆家唯一正常的孩子,有一个特别好听的小名:陆头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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