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小裙子躲在花园里

开学了随时间更新,忙碌

【少年的你】【北念】like this(刘北山不是直男)

刘北山不是直男。


陈念想。


大家对直男的第一印象是什么?大部分人的回答都是多喝热水。


陈念又感冒了,在大二的一个完全不冷的冬天。


嗓子疼,鼻子不通气,闻不到味道,也尝不出味道,甚至说不出话来,只能手语来比划。


鼻子因为鼻涕太多,已经擦烂了,鼻头红红的,起皮了,看起来很可怜,像只小兔子。


刘北山的事业刚刚起步,考了汽车维修工证的高级技师,马上要出成绩,虽然他不说,可是陈念知道刘北山还是很紧张的。


他没什么别的爱好,也没别的什么方法养活自己,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这门技术,再自信的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事物前,也会紧张兮兮。


就像再“坏”的男孩儿在面对自己的爱人面前也会变得胆小。


就像刘北山特别怕自己不能给陈念幸福一样。


“感冒就应该多吃点,你太瘦了。”


陈念眨眨眼,张张嘴说了什么,刘北山听不到,陈念发不出声音。


“小哑巴。”刘北山轻轻刮了一下陈念的鼻子,皱皱眉,看着陈念起白皮的鼻子,用指甲给她一个个扣下来。


“脏死了,小花猫。”一边扣,一边说。


陈念叉腰,假装生气,眯着眼睛冷哼。


刘北山把连帽外套脱掉,盖到陈念身上,把帽子戴在陈念头上,使劲儿拍了一下她的头。


陈念微笑脸,也使劲儿掐了一下刘北山的胳膊。


“你等我一下,乖乖的别乱走。”


你去干什么?


陈念张嘴比一个口型。


刘北山的小梨涡动了动,在嘴中间比划了一个“嘘”。


陈念搓着手,蹲着脚,现在电线杆下等刘北山,她抬头看,天不暗,听见肚子叫了一声,感觉有点饿了。


背后一沉,陈念知道,刘北山回来了。


她从前见到刘北山会习惯性的闻闻他身上有没有烟草的味道,闻着闻着逐渐能分辨出他的味道,和小说里不一样。


不是什么海盐柠檬味儿,不是什么青草的气息,更不是森林的味道。


就是独特的,特殊的,奇奇怪怪的体味儿,说不上好闻,也不难闻,但是闻了让她特别安心。


尤其是做噩梦的夜里,闻着这个味道,听着他轻轻的呼噜声,她特别安心,她就再也不害怕了。


这次她感冒了,闻不到,刘北山在背后她看不到,带着帽子也听不到,但是她知道,抱住她的是刘北山。


捂住眼睛,堵住耳朵,塞上鼻子,可是我就是知道,你是我的爱人。


“可能有点疼,忍一忍。”刘北山拿出新买的郁美净婴儿润肤露,往陈念鼻头上摸。


粗糙的手,干巴巴的,触感很不舒服,但是动作轻柔。


陈念抬头看着专注给自己涂婴儿面霜的小北,突然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。


撞上他的鼻子,两个人都痛的捂住鼻子,刘北山瞪了她一眼,陈念吐了吐舌头,飞快的跑了。


小北赶过去,大手包住陈念的小冰手,抬头看天,有一点点月牙出来了。


“今天周五了啊,时间过得真快。”


陈念疑惑,张着嘴呼吸。


“如果是我生病就好了,我身体健康,吃个饭就能好,不用你受苦。”


刘北山的头发被北风吹的乱飞,乱七八糟的,他抓了抓,没整理出造型,作罢。


“希望时间过得再快点,等明天你的病就能好,我就能出成绩了。”


陈念点点头,眼睛咕噜噜转转,想到直男刘北山竟然没有对她说多喝热水,心里一感动,又踮起脚尖,作势想亲他一口。


刘北山把她控制住,不让她的脸靠近自己。


“不许传染我,我们都病了谁照顾你?”


陈念委屈屈,噘嘴,她肚子又叫了一声。


小北看着她的样子,没忍住,叹了口气把人搂进怀里。


细密的吻落下,缠绵。


“传染就传染吧,反正我身体好。”含糊不清道。


路过的学生们都对他们侧目,刘北山闭着眼睛能感受到。


他现在终于理解了,为什么大学校园里那么多奇怪的亲亲我我的小情侣,有的仅仅是抱着什么都不做,就那样很久。


为什么有时候他们根本不在乎场合在众人的瞩目下就亲吻。


他现在懂了,因为他的世界里,没有别人,在此时此刻,只有他和陈念两个人而已。


“走吧,带你去吃重庆小面。”刘北山用右手擦了一下唇角,把一点点湿意擦掉,挑眉,左手拉起陈念,往小吃街走。


一点点月亮,没有影子。


世界上没有别人,只有他们,刘北山和陈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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